当室友还在《王者荣耀》攒288皮肤碎片时，我已经在《荒野乱斗》拿到了赛季通行证60级的机甲麦克斯。这款Supercell出品的游戏有个隐藏机制：每日任务坚持做30天，必定能开出超级宝箱里的史诗皮肤。不过要说最奇葩的获取方式，还得是《Apex英雄》的传家宝系统，虽然概率只有0.02%，但确实有玩家通过完成2500次挑战任务免费抽到过。

有人质疑"免费皮肤会影响游戏平衡"，看看《永劫无间》的通行证系统就知道答案了。他们推出的「烛龙之怒」套装虽然要肝120小时，但特效完全不输商城直售的198元皮肤。反倒是某些打着"免费送"旗号的换皮游戏，比如某款三国题材的页游，送的皮肤居然自带属性加成，这种伪福利才是真正破坏游戏生态的毒瘤。

现在打开《原神》的成就系统，能看到我收集的27套免费装扮，从风花节的庆典皇冠到层岩巨渊的矿工头巾，每件皮肤都记录着不同的探索故事。或许真正的炫酷不在于皮肤特效有多华丽，而是当你站在璃月港的码头，其他玩家看到你身上的「雪隐翼装」时，立刻明白这是个通关过龙脊雪山所有隐藏任务的硬核玩家。